2016年10月16日 星期日

流浪者的覺醒

續上一篇<你是星際流浪者嗎>,這一篇進一步提供更多案例的細節描繪流浪者的典型經歷和覺醒的過程或動力,適用於每一個曾經有過類似經驗還沒覺醒的人。即便沒遇到過類似戲劇化經驗,也可以參考前文的問卷去推測自己的真正身份。其他篇會提供更多更詳細的問卷供參考。只要你是星際種子,不論是在覺醒前,將要覺醒時或覺醒之後,或者轉變自身的頻率誠摯的希望見到他們,就一定會見到一些外星人示現讓你看到的異像,你也一定會知道也確定是他們在跟你說話,即使身邊所有人都以為你太敏感或牽強附會,因為你心中的聲音才是最真實的最不會說謊更不可能會騙自己。請相信自己的直覺或第六感,跟者感覺走就對了,不必相信任何人說的話,包括這裡透露的所有訊息,只能供自己參考而已,用來協助自己做最終的判斷而不是唯一的途徑或工具。在清醒與夢中接觸幽浮

到目前為止,我們開始覺得我們的經驗並不是那麼地與眾不同,我們自然會假設流浪者都有幽浮的經驗。當然還有許多流浪者未曾與幽浮接觸過,而是在夢中看到影像(也可以在靈魂出體時或冥思入定時看到)。以下例子比較有代表性:
 

>我今年23歲,音樂系學生。我在孩童時期有個夢,夢境是太空船降落在地球上或懸掛在天空,我還跟他們說話。
 
(註:很多人,尤其是流浪者,星際種子,靛藍人等不屬於地球的人在看到空中的異像時,不論是看到物質體的飛碟或象徵性的飛碟光或飛碟雲之類的顯像,都會感覺到裡面的人在跟自己對話或作心靈上的溝通,不需言語也互相知道彼此的意思。而且身邊其他人看到或沒看到的都感覺不出有任何溝通和心靈上的滿足感。這就是流浪者的頻率和外星人的頻率互通的結果,就像身上的手機號碼一樣,只有這台手機收得到這類訊息,非常精準。要更多人接收到就得放寬訊號頻率,以前開始出現在空中時就常常這麼做,現在則是對準星際種子去出現去喚醒地面上的某些特定的對象,因為人群中的流浪者能夠在地球上做的事比天空中的外星人還多,也更容易被人們接受和認同)



>我處在輕度到中度的出神(入定或冥思)狀態,發現自己在觀看一個巨大的雲層在翻滾,十分巨大,令人印象深刻。正在觀看時,兩個一樣的金字塔從雲堆中浮現,並排地在空中盤旋,角度有些傾斜,因此我看得到它們的底部,以及各個邊。我感到能量上升(比如很有精神集中變強),兩個金字塔開始散發明亮的光芒,主要的光源似乎來自金字塔的底部,在幾分鐘內,光就從所有角度向外擴展(見照片)。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我曾經感受到不知從何生起無法理解的沮喪(是天上的朋友將要示現傳達訊息的前兆);事件之後,所有沮喪或焦慮全都消失了,再也不回來(相反的變成很有使命感,明白了人生的方向和投胎來地球的真正目的),而且我的印象是思想觀念被啟蒙了,有某種訊息傳遞給我,在未來的日子裡要把同樣訊息傳遞給別人(去喚醒更多沉睡中的靈魂)。
 

>我30出頭,在一次靜坐冥想時,突然<覺醒>,看到一個我不理解的旋轉物,起初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直到冥想結束之後,我才搞清楚那是一種飛碟。我感到困惑,因為當時我的意識裡並沒有這種印象(或記憶,沒見過),然後一股深邃的知曉(恍然大悟)壓倒了我(所有的理性分析),驚醒般的認為:Oh My God,這裡不是我的家!我的心智之眼(冥想時會發揮效力的第三眼或第六脈輪或靈視力)也看到一個地方,溫暖卻乾燥,沙子很多,天空還有兩個太陽,我覺得非常舒適平靜(有兩個太陽的星系和星球很多,猜不出是在哪裡)。
 

讀者告訴我的大部份幽浮事件都屬於形而上>Metaphysics的性質,似乎顯示了正面導向或服務他人(利他主義者)的外星人實體,如星際聯邦都比較喜歡以思想形態或非物質肉體顯像的方式去跟這些人溝通,與自由意願>Free Will的原則有關。我的看法是,大多數近距離的肉眼目擊不是令人困惑(很難理解是什麼用意或意圖),混雜了極端不尋常(如綁架挾持)的接觸,就是負面的侵入,也就是服務自我(利己主義者)的外星族群,比如許多資料談論的小灰人(見前文<獵戶帝國和爬蟲類聯盟>裡的小灰人)。以下是正面的幽浮接觸故事:
 

>在我12歲時,我祈禱能看到一些飛碟。幾個星期後的下課時分,我倚著學校的某一根欄杆,抬頭看天,看到飛船,底部有12 個金屬凹痕,中心是暗黑色的點,以軍校閱陣的隊形從我頭上飛過。
 

>在我青少年的時期,我開始看到人群走過我的臥室,牆壁。我告訴父母這件事,他們卻把我送到Norton療養院(治療輕微精神病的醫院)。我在那裡待了一整年,又在那個地方看到一艘飛船在頂樓上空盤旋,大到幾乎可以覆蓋整條街,我還能看見裡面的人在看著大家。我們都被趕進自己的房間,房門被鎖起來;接著醫生過來給大家訓話,問我們是否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沒有一個人記得起來有發生過什麼事情,只有我知道。然而我也是在一年後看到電視節目上的幽浮才想起來是他們,仍舊記得很多細節。
 

>我曾經有兩次目擊過飛碟,對我的影響十分深遠。這兩次經驗成為我的人生的催化劑,驅使我去閱讀任何跟幽浮有關的書籍以及相關的超自然現象。我已經研究幽浮現象超過30年了,但是在1975年(第一次見到飛碟)之前,我不記得有讀過任何與發光的紅色球體有關的資訊。如果我以前曾經深深的渴望見到飛碟,我的腦海裡的影像應該是典型的圓盤,有著厚重金屬色澤的飛碟,而不是球體的形狀,而扁豆狀的飛船總是很吸引我,我相信某種心智上的連結跟這些經歷有關。
 

今天你問一下周圍的人對於外星人的觀感,人們普遍認為它們是真實的,它們就在這裡,雖然有些故事很不合邏輯。外星人並沒有乘坐公車,然後揮舞帽子向我們招手,但電視媒體與電影已經假設某種外星人的存在,好比在電視廣告裡,小綠人重複地為某個啤酒牌子宣傳。西方文化對於外星人的接受程度相當高,雖然有帶著一些開玩笑與嘲弄的態度,特別是針對那些主張曾經與飛碟或外星人接觸過的人。
 

正面導向的星際聯邦的實體們說,他們無法公開降落在我們面前而不冒犯我們的自由意願,如同<星際迷航>Star Trek>的正港風格,因此他們小心避免這類冒犯。而負面導向的外星人就比較不受道德上的約束或自律,經常剝奪接觸者的自由意願,然而他們仍然需要有負面的地球人發出呼求才能出現,所以他們也不能大批地降落在地球上。再者,當新的的證據暴露在陽光下,常見的主題是地球的權利階層與外星族群的共犯結構(狼狽為奸),他們的計謀多半不會對外公開,因為涉及啟示錄般的戲劇化情節,各有不同理論。我最喜歡的一種理論被稱為The Emerald Tablets>翠綠石的版本,它的優雅風格在我的心目中排名第一。但是我並不想知道在無數的陰謀論中,哪一個版本才是最準確的,然而我感覺得出來某些版本是真的那樣子。
 

在這個社會上,難道不一直都有些勢力在嘗試控制金錢與權力?這些勢力一旦成功,難道不都開始儲存並隱藏金錢與資訊?在人們認為的啟示錄年代裡,難道這些勢力不會積極冒險去捍衛他們的既得利益,甚至是犧牲掉公眾的利益,最終目的都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好處。
 

我個人對於在地表上活動的飛碟並沒有什麼興趣,然而大多數公眾的焦點都集中在所謂的獵戶帝國的頭上。那是什麼東西?它跟愛與光的星際聯邦又有什麼不同?我的夥伴Don Elkin問了Ra這件事:
 

Q:您可否告訴我,服務他人,正面導向的星際聯邦成員用哪些技術與形態來跟地球人接觸?
 
A:我是Ra。最有效的接觸模式就是你在這個空間-時間(先有空間才有時間的概念)裡體驗到的。我們十分不願意侵犯自由意願,因此,那些流浪者是我們唯一會思想投射的對象,就是你們所謂的近距離接觸,是正面的社會記憶複合體與流浪者之間的會面。

我們所經驗的模式是心電感應的通靈接觸,透過一個人類的載體去進行。在這個例子中,就是我自己,這種溝通方式完全不會冒犯自由意願,卻也沒有辦法證明這類接觸(的物理現象)。無論如何,通靈接觸並不是唯一可以接觸正面的外星人的方式。以下是Ra群體的解釋:
 

Q:我觀察到在個人的接觸案例中,存在了很大的差異。您可否告訴我,星際聯邦喚醒或局部喚醒流浪者的一般做法?
 
A:我是Ra。喚醒流浪者的方式各有不同,每一種方法的核心是進入實體的意識與潛意識,但必須避免造成恐懼(而抗拒),然後將一個對該實體有意義的主觀經驗的潛能放大到最大程度。許多接觸都在睡眠中進行,尤其是夢醒時分。方法還是有彈性的,不一定要包括近距離接觸那種症候群,你們的心理學家說的那種。

Q:身體檢查症候群(一些人被帶上飛碟接受身體檢查)要怎麼解釋?這種情況跟流浪者和星際聯邦或獵戶集團的接觸有什麼關聯?
 
A:我是Ra。該實體的潛意識之期待促成星際聯邦的思想形態給予這種接觸經驗的特質和細節。因此,如果一個流浪者期待一個身體檢查,他就會經歷到。而且該外星群體會盡可能地將緊張或不適降到最低點,至少會限定在該流浪者的潛意識所期望的允許範圍內。。。獵戶集團則使用身體檢查作為恐嚇個人的手段之一,造成該實體感覺自己像個高等的第二密度生物(2D的動物身),好比一個實驗室裡(待解剖)的動物,性經驗就是這類經驗的類型之一。其意圖在於展現獵戶集團群體的控制能力超過地球人,相反的,(正面的)思想形態的經驗是主觀的(由外力傳達,不是自然生起的幻覺),大部份不發生在這個(2D和3D)密度裡。

Ra明確地說到正面導向的幽浮接觸的重點或功能:
 

A:。。。。感覺被喚醒或被啟動是這類接觸的目的,事件的持續時間以及使用的形象,決定於這位流浪者的潛意識的期待。
 
(註:首先,流浪者的潛意識會在適當時機產生要接觸的渴望,然後期待事情的展現,沒有明確的時間表和地點,但卻會很自然的做出一些臨時的決定在某一段時間被導引到某些地點去見證一些異像,而異像的體現方式跟具體呈現出來的景象或形象則決定於該流浪者的接受程度和自身的頻率。有些人必須見到金屬會反光的飛碟才能知道,有些人只需一朵不像樣的雲或天空中的一些光就可以感知。至於需要多久時間去顯示也要看該流浪者認為多久才足夠,只要是意猶未盡客觀環境許可之下就會繼續展示,直到自己覺得夠了要走了那些異像就會消失離開)

以下這段Q&A,Ra談到混雜(動機不明確)的接觸機制是什麼情形:
 

Q:出現在我們的天空裡的幽浮,是否有大多數是來自獵戶集團?
 
A:我是Ra。許多在你們的天空中可見的物體(明顯的物質金屬表層)是來自獵戶集團(但也不是全部),他們送出訊息,有些被傾向於服務他人的個體所接收。這些訊息被轉換成那些個體可以理解的訊息,比如警告未來會發生的困難(比如地震或水災等自然災害),這是當服務自我的外星群體碰到這類人所能做的最大程度(這些負面訊息也是想通過這些正面的人去散佈恐懼,如果沒發覺就會中計也造業)。獵戶集團發現對他們的目的有利的,是與那些傾向於服務自我(自私)的個體做接觸。在你們的天空中,有許多正向本質的思想形態(傳達的訊息內容與性質)是屬於星際聯邦的(影像)投射(比較少以物質化飛船出現,比較含蓄的用光或雲作造型也作掩飾,不讓太多人看出來或引起恐慌猜測)。

夜空中的獵戶星座包含第一光度的恆星:Rigel>參宿七和Betelgeuse>參宿四。在那個星座也有可能存在了一些正面的接觸(和外星人),但跟獵戶集團有關的接觸已經成為負面接觸的代名詞,我們將沿用這個稱呼。<The Cassiopeans--仙後座人>這本書的作者Laura Knight-Jadzyk曾經寫信給我談一些獵戶集團的背景:
 

>獵戶(集團)的服務自我同盟以及他們的人類同志--(也就是)Consortium(包括現在流行的Sovereign Wealth Fund--主權基金)--國際財團,盡很大的努力企圖創造一個新的種族來控制全人類。在這個轉折到第四密度的關鍵時期(1988--2012--2024年間),他們(偷偷)進行生化工程,創造新的肉體,好方便他們進住(見註釋),也因為他們現有的肉體無法再滿足自己(已經退化或老化)。因此,複製與竊取人類胚胎是他們研究何種肉體最適合接收他們的靈魂,他們計劃將物理實相轉換到另一個軌道(空間或次元)。
 
(註:靈魂出體之後可以進入新的身體繼續生存,不過不是他們以為的那麼容易,只要肉體不死,就得再回到肉身,也沒有能力附身在其他人身上。肉體死亡後還得經歷<西藏生死書>描繪的過程,誰都無法控制,科學手段更難,除非是有修行的人如轉世的西藏法王,一旦有這種能力就會是覺醒的人,或者必須先覺醒才有這種能力,也就不會再想延續生命去做壞事)

這是一個理論,還有更多類似的陰謀論。我自己的感覺是,我們將繼續接收到數量相等的謠言與真理,我向這些不可知的必然性致敬!在我們自己的研究中,我們碰到的故事似乎暗示了小灰人在跟踪追逐遺傳基因的進展,從母牛被肢解到人類女性報導<空氣>寶寶的症狀,也就是說具備懷孕的跡象,包括胎兒的心跳。然而三個月後,所有懷孕徵兆都消失了。無論如何,這些都是假說,並非事實。這裡就有兩個這樣的故事:
 

>突然間,我在小灰人的太空船中甦醒,被他們圍繞著。我懇求耶穌的寶血(保佑),他們真的被嚇了一跳!然後我鎮靜下來,他們其中一位靠近我,我對他說,我知道太一>Oneness,這是我記得起來的全部事情。
 

>在做完被幽浮綁架的(身體)檢查之後,我相信我兒子跟男朋友也有接觸到他們,床單上有無法解釋的血跡。我睡眠時偶爾會出現麻痺現象,他們倆人睡眠時會心神不寧,我們三人都有無法解釋的擦傷,在我的心靈深處有一個東西不讓我記得太多這類事情(人為的記憶掩蓋法)。
 

這一節的目標是分享足夠的故事讓讀者看到他們不是唯一擁有奇異與不尋常經歷的人,如果我們還沒點到你的特別經驗,請繼續讀下去,還有更多故事(可供參考)。
 
跟無形的天使做朋友

幾乎所有流浪者的日常生活裡都有許多孤單的感覺,自我與一般(俗世)文化之間的不匹配(不融合)是十分明顯的(互相排斥),或許這就是為什麼無形的朋友會盡很大的努力去維持接觸。
 

星際聯邦的主要發言人Q'uo這麼說:
 

>我們向每一位(流浪者)保證,我們與你同行,沒有一個實體是孤單行走在地球上的,因為每個實體都有那些(無形的)朋友,老師,以及指導靈;它們就如同你們幻象中的兄弟姐妹(或真實的朋友,不會出賣人的那種),在靈性世界中與你們同行。
 
(註:這就是一對一的追踪保護方式,一點也不誇張,數目到多少億都可以伺候。也就是說,50-60年代的第一批6000多萬個星際種子在地球上行走,天上就有另外6000多萬個天使級的外星人在暗中指導保護每一個種子,但不是監控監視。沒有必要跟的時候他們自動會閃開一邊忙他們自己的事,需要時再回來。所謂的指導或指示是在跟靈性方面有關的資訊會通過個人的潛意識輸入訊息,讓自己很快或湊巧或偶然或遇到其他機緣很順利的找到或看到高我在找的訊息和知識。偶爾也會在生活層面上幫忙紓解一下壓力,但通常會當成是一種考驗不會插手,必要時還是推你一把讓事情進行得順利些。有些時候可以製造或引來一些狀況作考驗和實習,提供更多靈性成長與突破的機會)

這裡有兩個流浪者跟像人類的(無形)生命交朋友的故事:
 

>大約在5,6年前,我所有的一切夢境都停止了,我看到一個人的形狀,每晚都秀東西給我看,包括我所有的前世今生,我是誰,還教導我大多數事物的平衡原理與法則。我現在更愛人們,幾乎他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會使我微笑,我感覺藏了個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我一直都是個怪人,出生在南方,有美洲原住民的血統,遇到怪事是生活中常有的習慣。在我3,4歲時,我經驗到了所謂的(小灰人)挾持事件,我並不將它們看成是負面的,他們是我的朋友,我的玩伴,持續以各種形式接觸,有時候感覺強烈激動。
 

聖靈的聲音並不總是以說話的方式來表達,Q'uo這麼說:
 

>聖靈的聲音似乎以許多方式向正在傾聽的實體述說,一個實體越是留意巧合與偶然(練習提高覺知力的基本方法),他就越能感覺到聖靈在對自己說話。這個工作需要堅持不懈,因為確實是一輩子的工作,不是一天或一年,甚至十年去完成工作。自我覺察與自我選擇如同北極星一般讓每個實體追隨。
 

還有更多的聲音:
 

>孩提時期的我會看見精靈,還跟他們說話。我的朋友有樹木,動物,天空,星辰,大地。從我有記憶以來,便一直都在跟精靈世界溝通。除了精靈,我也能看見外星人,靈界動物等等。我仍舊能夠這麼做,雖然有時候精靈們只是以色彩(沒有形狀)的方式出現,我還是能夠從他們那裡獲得訊息,還有安慰。
 
(註:精靈是阿修羅世界裡的一種生命,不是由人演變而成而是長期都以動物身存在於第4度空間,到了人間也投胎成動物,如狐狸只是其一罷了,因此狐狸精不是傳說而已。精靈有好心腸的也有會使壞的,什麼樣的頻率就會吸引什麼的精靈前來靠近。但壞的那些生氣的話會害人或搗蛋作弄,大多數在平時就井水不犯河水,因此到了樹林裡遠足或爬山,請懷著敬意進入,他們會幫你,要不然會迷路害死自己。這些都是那些在森林裡生活的部落土著們都知道的常識)

>在我12歲左右,我讀了本專談Edgar Cayce的書:<There is a River--一條長河>。當時腦海裡的聲音告訴我的資訊和Cayce所接收到的都很類似。人們在書中向Cayce請教的問題,我只要一看到問題,還沒讀Cayce的解答就已經知道答案。我才開始明白,一般的12歲小孩不會像我這樣能掌握形而上的知識(形而上學非常抽象,有時連一些科學家都無法明白)。我感到幸運,因為我可以見證跟無形世界的接觸。我在學校裡的成績表現平平,到了7年級才心智大開,接下來的學校課業就變得容易得多,特別是數學之類較為複雜的科目。今天我是統計學專家。


 會有更多兒童可能在某個時機下獲得這類天使的援助,越來越多兒童生下來就有不尋常的覺醒意識,接著有天使拜訪他們。我明白<天使>這個字帶有情感上的滿足,對於那些不反對這個概念和形象的人來說,其意義是正面的,反之則為負面的否定(比如說墮落天使Lucifer)。然而,不管人們怎麼稱呼這些天界的朋友,都是一種重要的聲音來源,而且在西方文化裡非常普及。
西方人用翅膀來表現天使會飛,用兒童來表現他們的心思純潔,用女生來表示溫柔細膩有愛心。其實真正的天使不必翅膀就能在空中飄浮,可以像十幾歲或20幾歲的年輕模樣,有男有女,但很少有成年人或老人樣,有原因,下一篇會談。還有一種常見的天使手上拿著樂器,那是音樂神,樂器只是為了表現他們會發出悅耳的聲音,不需要樂器也可以奏樂

在我自己的通靈經驗裡,這個形象出現得相當頻繁。根據我們的意願召喚他們,他們是一股強大的力量。Q'uo群體形容他們說:
 

>對於意識工作者和祈求的人,以及一個活在信仰中的生命來說,確實有許多看不見的支持,我們要求你去仰賴那份支持。這個載體(通靈人)會稱它為天使的援助,並且說天使無所不在。其他實體則會以大相徑庭的角度來形容這種現象,但概念仍然雷同。有一個指引,有一份協助,是因為造物的能量不斷地用每件事物如大自然,環境,其他人,一些巧合來跟你溝通(因此沒有任何事情或遭遇是偶然發生的意外)。請注意開始去覺察靈性方面的有趣巧合(無法解釋的現象),你會因此而受到鼓舞(更有信心相信你身邊那位守護天使)。

去掉翅膀留下發光的身體就很像真正的天使。森林中的4D精靈也類似,但沒有5D的天使那麼明亮的身體

我喜歡那一句<靈性方面的有趣巧合>,一旦我們了解到要找尋他們,它們就附拾皆是。更多相關資訊將會出現在最後的內容裡。以下是來自流浪者的兩則天使的故事:
 

>兩歲時,我第一次聽到了我的守護天使在說話。當時我手中抱著小狗正準備爬上地下室的階梯,一個低沉的男性聲音在我右耳清晰地說:把小狗放下,你快要跌到了。我記得自己轉身尋找聲音從哪裡傳來,不過我沒注意聽內容,果然就掉到樓梯的下面。我的生命中已經聽見多次相同的聲音給我警示,不過我要到16歲才開始認真聆聽忠告,而且這些忠告還未曾凸槌。
 
(註:這類天使也有可能是過世的長輩如祖父母成為福德正神的身份回來照顧幫助自己的家庭中人)

>在我18月大的時候,我看見這名天使來探望我。我推測也確實知道他來自何方,雖然當時認不出他是村裡的某某人。他看起來像Michael Jackson,留著捲黑長髮,他注視著我,那深邃的藍眼睛藍得接近紫羅蘭的顏色,像大朵艷麗的戈尾科植物。而他也似乎被我嚇到,我聽見他的想法:我的天,你到底做了什麼?(投胎變成人)。而他正在思索著眼前所要面對的悲傷波濤(是我的事,卻令他感到憂傷)。我無法解釋或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接著他跪下來撫摸我的臉頰,眼睛仍舊互相對望,我試圖將全部訊息從他的眼神吸收進來。接著他起立轉身走開,我也跟著做。還有一次是在花園裡,一團巨濤似綠色的霧氣佇立在種了南瓜的土地上,像一隻直立的弓降臨地球,他走進去,在下一個瞬間隨霧離去。
 
(註:能夠這麼來去的天使的層次不低,因為不再需要固體的飛船行動作星際旅行,估計層次至少在6D才有辦法這麼空間移位。那個弓就是星門,刻意打開通往另一個可能距離幾百光年遠的空間,走過去一秒就到另一個世界,是在同一個地點,也是在另一個地點,同時存在,但不能用物理概念的位置來理解。這位天使可能就是當事人的天界夥伴或伴侶,不知道什麼事投胎到人間來,以致會那麼驚訝看到她變成人身而憂傷。這個故事不錯,很感人)

或許我聽到過最棒的天使故事是來自一名年輕的少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以致我想不起來她的名字。我的確記得她有5個年齡相近的孩子,最大的當時只有7歲。孩子們告訴她有個好男人會在他們就寢前來到床邊跟他們說故事直到他們入睡。一個週六早晨她醒來時,發現已經白日當頭,孩子們想必已經起床會餓,但又不像往常一樣把她吵醒,就走進廚房看,只見到餐桌上有一份吃剩的培根蛋早餐以及5個心滿意足還在學走路的孩子,他們興奮地報告他們的(天使)朋友要求他們讓媽媽繼續睡。她原本不相信這些事,不過那些未清洗的煎鍋和留在盤子上的剩餘事物實在是無法解釋(7歲以下的小孩加上其他幾個還在學走路的不可能會爬那麼高去煎蛋做早餐)。
 
(註:這位天使可能就是當事人在靈界裡真正的伴侶或者是守護天使,或者孩子當中或全部孩子都是星際種子。不過這麼明顯的照顧法比較像是靈魂伴侶會做的事,這一戶人家肯定是幸福的)

在結束這一段之前,再提供一則跟外星之聲有關的故事:
 

>一直以來,我都需要再次確認我自己是不是真的瘋了。我請求<無形的朋友>們以物質形態現身,他們同意了,之後我就不再這麼要求他們(被嚇到)。看見他們的經驗是教人感到難以置信地美好又傷痛。請求第四密度的人以物質體示現是我奉勸各位要避免的事,除非你能適應你的實相破滅時的文化衝擊。
 
(註:第4或第5空間的人以可見的形體現身時,會是透明的光身,七彩變化或白色的光團,像鬼那樣,沒有心理準備的人會被嚇到以為見鬼,這就是為什麼他們不會隨便現身,除非當事人不會害怕)

假設沒有翅膀就可以想像出天使的身體會發出七彩的光芒,不過這是擬人化也美化的圖片。天使的美不在於外貌身材和衣服而是光的色彩變化以及可以感受到的愛與關懷。雖然人類很難接受這種沒有肉身的七彩星光體,但肯定比鬼影好得多,不會心生恐懼而是喜悅平和

Q'uo在這一段落總結:
 

>悲傷是你稱為第三密度生命所必須經歷的要素,然而你對於哀傷,心痛以及改變的態度,能夠為你創造一個超越一切理解的平和狀態。我們鼓勵你們每個人(通過冥思法或靈魂出體或清明夢)去參觀那個天堂,縱使那是一個遙遠的地方(地球上也有但還比較粗糙),去知曉天使群與上帝的使者們如何始終如一地在愛你們,每時每刻地愛,還在這裡幫助你們。雖然無法用肉眼看到他們,他們卻一直都守候在你的身邊,等待去安慰,尋找方法讓你的內心中的任何一絲希望堅定下來。在這個過程裡你們永遠不會孤單,這是個受到守衛與保護的過程,而避風港就駐守其中。祝你們每一位都彼此互助以便找到各自回家的路(回到來時的天堂老家)。
 
(註:守護天使或守護神的安排不只是流浪者和星際種子才有,每一個靈魂都有,流浪者因為有任務在身,守護天使特別一些,此外就沒有什麼分別。每個人的守護神都住在身體的意識裡,只能透過意識去找,去溝通呼叫祈求,單靠智力去想是沒用的。要用意識去溝通最好是通過冥思靜心的方法去做,以後再分享這方面的知識去尋找自己的守護神跟他們對話)






這是有人在戲院裡拍到的天使的異象照片,都是白光,還得刻意展現假的翅膀來配合人們的既定印象方便辨認沒有歸宿感對國家和民族主義冷漠的宇宙觀

對一名流浪者來說,我的超心靈能力比大多數人要弱,除了我的通靈能力以外。那不是自發性的啟動而是為了回應Don Elkins的請求而開發出來的天賦(類似Edgar Cayce必須在昏睡中才能成為載體讓高靈通過他的嘴巴說話)。對於幽浮之說或是非比尋找的視野範圍,或是我們已經聽到的(異次元)任何不同的聲音,我都沒有經驗,愚鈍得像一塊木板(通靈人昏睡時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醒來後才知道很多自己從沒聽過想過的事情)。但我真的符合流浪者的描述,因為我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我確實是很難融入這個社會。家人只知道我是個快樂寶寶,嘴巴吹著氣泡在學走路的嬰兒,一直都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其實在我生命的頭兩年,我只認得母親,因為父親在母親懷胎2個月後就前往南太平洋,3年後才回家。在第一年,母親和我一起住在外公外婆那裡,但是只記得我的祖母名叫Nana,在隔壁房內教學生彈鋼琴,把我放在高腳椅上坐著。我是個早慧的孩子,2歲讀音樂,3歲識字,4歲成為教堂唱詩班的成員,5歲時的IQ測驗分數以高達200分勝出,8歲又再度獲勝。請注意,這個早慧或天才般的IQ並不等於成人的智慧或真正的開竅(並不適用於其他方面需要的智慧,比如靈性方面的理解)。高智能只是保證自己有一顆非常忙碌的心思(想很多)和方便用來處理許多訊息,不能算是個非常便利的特點或天賦,但還是與許許多多覺醒的靈性追尋者一樣享有這個高智能的特點,因為流浪者都有聰明的天資。
 
(註:雖然流浪者們大多數在小時候就擁有比一般小孩聰明的智力了解很多大人才懂甚至不懂的事情,自己卻不覺得這種智力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因此對於那些年年考第一的才子佳人不會羨慕,對自己拿到的高分也不會沾沾自喜。長大後對天才般的科學家也不怎麼追捧崇拜,反而是對那些EQ高或情緒處理能力強的人很佩服羨慕,尤其是對那些在極端困苦的危機和重大壓力之下存活下來的人更感興趣。當然也對宗教裡的智慧語言與知識或哲學思想更崇拜得五體投地)

彷彿是為了使差異更加深廣,我的肉體就有古怪樣貌,皮包骨,加上生來就有一隻眼睛罹患了嚴重的斜視問題,令整個人看起來又呆又儍。直到11歲眼部肌肉才可以接受開刀,外型才獲得些微的改善。我14個月大時就戴了眼鏡,其他兒童都不將我當成他們的玩伴,在學校叫我<教授>。雖然我熱心地要融入他們的圈子,問題是那些正常的活動對我來說是不合情理的。為什麼我要玩洋娃娃?我已經有個弟弟了。我嘗試跟其他小孩子玩都被拒絕,因此我把大部份時間拿來閱讀無數的書籍,單獨在大自然中想著自己要走的路(流浪者都喜歡獨自到海邊湖邊山上或樹林裡徘徊),渡過一個最不舒服的童年。只要事情合我的邏輯就好,雖然在某種程度上家人接受了我(的怪性情),他們還是認為我是個怪胎,其他人也這麼認為。
 

直到我17歲左右,事情才有了轉圜,彷彿突然間,同齡的其他人可以了解我的某種邏輯。從那時候起,我和這個世界和人類的經驗就不再是那麼的困惑失措,然而隔閡還是存在,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在自己和既定文化之間搭橋溝通,人們通常都透過文化架構(的遊戲規則)去盤算去鯨吞蠶食逐步地劃地自衛。這些遊戲進行時我都很清楚明白,因為我可以感受到空氣裡的不安氛圍,但我可以立刻洞察這些(隱性的)心理作為,而且沒有任何幽靈或暗示告訴我哪裡不正常(就是知道沒表面化的動機)。這些負面經驗也有它的積極肯定的一面讓我珍惜這種體驗看穿假相的機會,然後去學習面對自己正走在一條漫長的路,一路上佈滿痛苦與自我否定的痕跡。而且我知道自己並不孤獨,因為有許多人把這種疏離感寫出來跟大家分享。星際聯邦(某一顆星球)的Hatonn群體說:
 

>我們十分欣慰的看到有這麼多靈魂在這個時候已經來到地球,也已經憶起或者潛意識裡開始記得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因為針對至少10人中就有9個人遺忘自己是這些異次元空間的固體化身的傾向來看,是相當普遍的現象,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感到如此的無所依歸,不能融入適應(人間的社會),以及天性就似乎與整個社會不搭。
 

我承諾我們將著手整理這些問題的根源,現在的目標是去找出還有許多跟我們一樣無法融入適應這個世界的流浪者。這裡就有兩個從小就沒有歸屬感的流浪者:
 

>我已經知道自己的真正面貌。我從小就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跟人家不同,成長期間我的朋友不多(因為多數人的興趣都是俗世的玩物),總是和<太怎麼樣>的形容脫不了關係,比如說太高了,太聰明人,太胖了,太大聲了等等,都不在社會的正常參數之內。太常以外表來評判好壞,像許多人講的一樣,有一雙超過年齡的眼睛(看事情的觀點像老人),而且那麼小就異於常人。你可以想像,對那些不一樣的孩子來說是很殘酷的事。結果到了最後我不得不學會把這些異常藏起來,換上一副所謂(大家認為)正常的外表。
 

>我母親說我一直以來都是跟人家不一樣的,我並不是叛逆或粗暴無禮,只是行為舉動異常罷了,人們和朋友總是說我的言談古怪詭異。我也從來不喜歡群體或混在人群之中,比如參加派對(會覺得渾身不自在,不知道該把自己擺在那裡才適當)。
 
(註:這是很典型的特徵,流浪者的異常不會是那種給別人添麻煩的惡行惡狀而是言論的內容驚世駭俗,簡直是要鬧革命,為現實所不容而被諷刺成好高鶩遠理想主義不切實際。因此很少會參加群體活動如派對那種展現虛榮互相攀比較勁的粗俗集會,寧可走開到安靜的地方遠離這些他們認為有點污穢的場合。自命清高不同流合污也是流浪者不受大家欣賞歡迎的地方)

我對此也有同感,我到現在還是避免大型或正式的派對。學校對我來說是彆扭的地方,因為我比大部份學生的反應更快速,使得老師們感到騷擾,比如會自動糾正別人的錯誤或指導旁邊一些反應慢的同學,被老師認為這麼做是不妥的。3年級的一半時間和4年級的一整年,我都泡在學校圖書館裡,而且那兩年老師很討厭在班上看到我。我就在圖書館裡吞食大部份書籍的內容,而且徹底的享受到自認為是生命中很充實的一段歲月。
 
(註:幾乎是全部流浪者都很低調,不喜歡出風頭,雖然有很多這種機會,而且要的話也很方便,就是寧可躲在幕後默默耕耘不居功不露面。一般上在學校裡不會根據老師或學校的進度去學習而是以自己的速度進行,喜歡的科目可以在一個學期內自己讀完一整年的教科書,不喜歡的話可以跟不上半年的課程然後在最後幾個月大考前才來猛追,非常自主靈活有彈性,完全不把固定的課程表看在眼內。因此在課堂上都是在假裝聽課,腦子裡在想其他事情,常常會被老師看出來突擊問話而不知道講到哪裡,偏偏每次考試都及格,對於那些強調每個學生都要注意聽的老師來說這種特立獨行的學生是很討人厭的。除非那位老師也是同一類的就很契合會欣賞,但是例子不多,多數時候是把這種學生趕出課室,一氣之下就乾脆不上課,躲到圖書館裡看其他書。一旦到了圖書館看到自己感興趣的書本,即便跟考試完全無關的內容也會比讀課本還認真的去吸收這些知識,而且非得把全部相關內容整個架子的書本讀完不可,也完全不理會適合哪一年齡或哪一年級才適合讀的書,沒有障礙沒有設限的涉獵。因此知識和想法跟同年齡的人比起來都是超前許多的,學校裡唯一值得流連忘返的地方也就只有那個圖書館了)

這裡又有另一個靈魂發現學校是她第一個無法產生歸屬感的地方:
 

>我小時候曾經天天哭泣,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錯看我(的用意),就會讓我掉眼淚,我也曾經把父母逼到快要發瘋。回想1979年我們家搬到New Hemshire時,但是我只有9歲,從一所大學校轉到一所小學校,立刻就成了陌生人,不斷被攻擊批評。我從來都沒有融入同學的圈子裡,好像置身在動物世界,如果他們看出一種柔弱或異樣的素質,就會採取攻勢去排擠。這就是我在學校裡的經驗。20年後的今天,我已經對那些事釋懷,反正我就是格格不入。
 
(註:這一小段是發生在世界上每一所學校裡的事,但這位受訪者還有其他經驗去證實自己就是流浪者,這一段只是其中一個典型流者常遇到的例子)

有些流浪者的報告指出他們有感覺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
 

>從青少年時期開始,我發覺正規的團體社交讓我很忸怩不安又空洞乏味,於是我把自己的角色切割成部份投入部份抽離的局外人,而逃避現實的方法就是進入空想和科幻小說的世界裡去陶醉。
 
(註:熱衷於科幻世界或太空科技的奇妙幾乎是每個流浪者一定會做的事情,因為從那裡面可以找到跟自己的家鄉熟悉的點點滴滴來得到一些慰藉,雖然自己並不清楚為什麼會著迷這些外太空的虛幻事物)

我(作者)也在大約14歲左右就浸泡在科幻小說及幻想世界裡,至今仍舊喜歡這類文學作品。這裡有兩則關於成為異端成年人的故事:
 

>我曾經認為我的生命的困境是每個人都會有的,也就是說,所有人類,無論何時何地,都曾經有過生活上的困難。然而我終於明白我的困境源於一份思想上的根本差異,我還沒遇到過另一位跟我有相同理想或基本生活信念的人。大多數時候我感覺就像在氣泡外面看裡面的人類,無法理解他們或跟他們溝通,但是要破除或進入那個氣泡又幾乎不可能,以致多數時候我甚至不覺得自己是人類。
 
(註:流浪者的理想和超現實理念都會被取消為傻瓜,不可能,等著被人家吃掉,因為社會上的遊戲規則需要自衛能力很強的基本本能去生存才不會吃虧,沒有人會相信有一天每個人都會變誠實,自律,道德圓滿,再也不必有防人之心)

>我經常在想自己是不是個流浪者,既然我從不覺得在任何地方有家的歸屬感或感覺自在,那就是流浪者的心情嗎?這是一個非常困頓的生命。我現在67歲,一個哲學博士,編輯,大學教授,卻有種空虛感,一種被離棄的感覺,不像一般人那樣實在的過日子享受生活。這是誰造成的?為什麼?對我來說這是一個人生的重大問題,有答案嗎?
 
(註:很少知識份子有這種想法和問題,都養尊處優生活優渥沒煩惱,恐怕只有專攻哲學的人才會想得這麼深入,流浪者的很多想法又跟哲學分不開。過去歷史上的許多大哲學家大多數都是流浪者,比如孔子,孟子,柏拉圖,阿裡斯多德,蘇格拉底等等,或許在他們的外星家鄉就是導師級的人馬,頭腦才會這麼條理分明,洞察力這麼深)

而這些聲音也以一種特殊的滋味對我訴說:
 

>我不確定我是誰或什麼東西,有件事倒是肯定的,我從來都沒有歸屬感。許多與我同齡的人都在我背後說我是個怪胎,與眾不同。有件事我很確定我不只是非常異類,而且一輩子都這麼認為。我始終感覺到自己被孤立在這顆星球上,我還詢問太空很多次:為什麼我總是跟人家(想的)不一樣?
 

>即便我始終覺得跟人家不一樣,我還是很接受自己這副怪模樣。有時候我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結果還是沒有答案。當時我還沒有覺醒,現在我醒過來了,也不再介意跟人家不同。我當成是一份提醒,提醒自己我的靈魂正在進化當中,我很期待提升到靈魂的下一個等級。
 
望向星空的鄉愁

許多流浪者似乎清楚地知道他們並不是來自地球的人。星際聯邦的Q'uo說:
 

>我們知道那份感覺,即是許多實體在這顆行星上所受到的影響和經驗裡,有一種遠離家園的感覺。我們可以說有許多許多這個星球上的實體們是從其他星球旅行到地球,攜帶了另一顆行星的習慣和思想。你們並非全部都來自同一個星球,正如第2密度的習慣影響進入第3密度的行程,這也說明了社群,國家,種族,宗教等關係要和諧相處的困難,以及其他加諸你們星球的影響力(如獵戶帝國的政經制度企業文化,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等等現在全世界都在奉行的政體與制度)。
 

因此,不只是來自別處較高密度的實體到訪地球而已,星際聯邦也多次談到那些未能在第3密度畢業的實體,比如火星人和Marduk或Maldek>莫迪克人(已經被炸碎成為白行星帶,位於火星和土星之間)。他們進入地球的肉體輪迴循環當中,是為了完成當初在家鄉星球未能實踐的愛(慈悲)的課程,因為他們的物質星球已經變成荒野(不能住人的紅矮星,那些畢業的人則進入4D的半物質界面,不受物質地表被破壞的影響,自成另外一個世界,像現在金星上的文明)。
 

這份感傷也得到了Norma Talvik這位流浪者的迴響:
 

>我的看法是,我們全部都從其他地方而來,或者我可以說我們全部都是宇宙的子民。
 
(註:每個人或靈魂都是從高處的天堂往下跌到現在的競技場,更糟的是跌進了自己設立的地獄幻像。地球是一個兩極化二選一的世界,非常矛盾充滿了衝突,可以說是一個魔鬼與天使同時並存一起肉搏的訓練營)

但幾乎所有來自高密度的流浪者都擁有典型的思鄉症,Q'uo這麼解釋:
 

>這些實體,不管怎樣,在其心中的距離感以及來自別處的幽微的記憶,這種感受在許多案例中就是你們所謂的一種思鄉症或疏離感,原因有來自家鄉行星的影響以及第三密度的不和諧的(頻率)振動。然而,每個實體都意識到,雖然也許有另一個坐落在別處的家,對於所有光的追尋者和太一造物者的僕人來說,真正的家是在那服務與光當中,那來自唯一的源頭--太一的造物者。而且一旦明白造物主就住在每個實體裡面(與生俱來的佛性),不僅會發出它的慈悲光芒,還平等照顧一切眾生(不只是人類而已,還包括動物和植物),每個實體必定可以從中獲得心靈上的慰藉。
 

我可以清楚地記得跟Don Elkins的會面,感覺到他了解我所想的一切。那是種美好,如家人般的感受,不需要解釋什麼。有些流浪者已經啟動內在的覺醒能夠清晰地閱讀我們的心,這是一種奇妙的感受。無論如何,彷彿為了抵消這個能耐平衡一下,許多流浪者會擔心更多人無法知道自己更深一層的身份。
 

>我的直覺是,我們之中在這裡成為種子的人,最後會比實際的需要來得多,因為我們已經知道並非全部人會通過這次的關卡(沒有覺醒)。(聖經中)關於播種的格言講得很好,我覺得似乎不是靠自己完成的,而是透過那最纖細的絲線(靈魂裡一條無形的連結家鄉的細線)。
 

因此這些已經重拾記憶開始在閱讀本章的人們,Q'uo的群體這麼說:
 

>身為流浪者的你為了兩個理由而來:即是服務和接受訓練。假設你明白了每個人眼前的道路是合適的,都是自己設計的命途,那麼就請在這些事實中找到慰藉。由始至終,你在幻象內總會有一股強烈的渴求,即便沒有第三密度的沉重身體和沉重的經驗。可是,一旦人身自然地結束,尋求的靈魂將凝視過往這麼想:為什麼當時我不多學一點?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啊!(註:既來之則安之,活到最好活出精彩滿載而歸)
 

讓我們聽聽一些記得故鄉的流浪者的陳述:
 

>八歲的時候,我就跟所有人說我來自金星,自己也這麼相信。我無法給自己或任何人一個滿意的解釋,但我就是十分確定。
 

>我愛上藍色的星星,天狼星,它是我的故鄉,我覺得是,我的心思會為它瘋狂。
 

>我知道自己並不是地球人,我經過天狼星來到這裡(先到那邊接受訓練再來),但是從哪裡來就不知道。我是一名靈氣師父,在心靈治療的藝術中享受這份工作,但我從來不收取費用。
 

對許多流浪者來說,星星本身就很容易觸發鄉愁: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星際人,甚至在我認識這個詞彙或理解這個概念之前就已經這麼想。記得我在一個夏天的晚上臥躺在草地上時,望著繁星點點,深刻又悲傷的鄉愁就油然而生。
 

>我總是想離開這個星球,這個生命,總是想到其他行星上的生命,熱切盼望在星星之間飛行。(地球上的人事物實在是很難忍受跟相處)
 

許多流浪者也被家鄉這個美好的字眼給牽動:
 

>重點是,我強烈的渴望回家。我承認,也告訴一位朋友,但我又不大理解這個家鄉的實際意義。因此在這一生中我所知道的所有家鄉,沒有一個是我所嚮往的地方。
 

>我的夢境主題跟一個遙遠的土地實景有關,我從一個原始鄉間的峽谷上的山脊往下望,哭著想:我要回家。夢境中我感受到的悲傷與鄉愁是即深又廣的不着邊際。(註:這就是為什麼有些人很喜歡某種原始的大自然景觀,一般上都不會喜歡城市生活)
 

>很小的時候我就開始注視著天空,心想為什麼我會在這裡(怎麼來到這個世界,會把大人問到支吾其詞),為什麼回不了家(是否有做錯事被送到這裡來)。但我知道我在這裡有功課要學,也有工作要做。我從來都不覺得家在這裡(在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覺得像家),但我倒是很珍惜這顆星球美好的一切(美麗的地方和人)。
 

這些屬於別處的記憶可能是薄弱模糊的,但也傳達了一些訊息:
 

>小時候我就記得某個時間和地點的生命,雖然像以往的模糊記憶一般的可望而不可及,那份情意結還是比其他經歷和印象更強烈更有意義。
 

>我嘗試以人類有限的語言尋找恰當的詞彙去形容那個很難形容的東西,這個記憶或經驗到今天還是像多年前出現時那麼生動鮮明,也同時塑造我的人生和信仰。比起我周遭的物質世界,這個(夢中的)經驗更真實。
 

就讓Thomas Wright這位流浪者以一種辛辣又令人不安的思考來結束這一章:
 

>我認為我們都已經知道自己究竟來自何方,但是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們能回去的話,我們還會感覺到那種親切的自在嗎?或者由於我們的新經驗(地球上的習慣)反而讓自己在老家變成了陌生人?還會對故鄉有跟現在一樣的渴望與感覺嗎?有家就能讓我們快樂和安寧嗎?想想吧。或許你一旦走上了這條流浪者的路,就必須一直向外拓展,絕不靠近那個家。知足(安於現狀)可能便是一個流浪者要付出的代價,這樣就可以讓旅程繼續驚險,驚奇。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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