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魔王降世的幕後推手
為什麼在二戰時會忽然間湧現出那麼多殺人以百萬計而不眨眼的大小魔王和他們的隨從和幫兇?除了幾代人累積出來的共業創造出有利這些英雄發揮的時勢,舞台背後還有另一批魔王的造王者在推波助瀾,而且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就已經開始在佈局打基礎,結果又要回去看光明會的亂世計劃,製造亂世來達到統一世界的終極目標。
共產主義和共和主義之間的意識鬥爭早在1848年就開始(光明會的始祖死後由另一批野心家或金融家接手再發揚光大),在光明會成員的安排下,Karl Marx>馬克思寫了“共產宣言”,同一個時候,他們也鼓動Karl Ritter寫出“反一理論”(巧的是兩人的名字都是Karl),然後利用這兩個理想主義之間的分歧去分化全體人類的意識型態,成為兩大陣營,提供武器,再由各自的魅力領袖給瘋狂的支持者洗腦,抗爭到底,要消滅對方,取得勝利。
Karl Ritter死後,德國哲學家Nietzsche>尼采把他的理論發展成民族主義(尼采的脾氣很暴躁,嗔怒心很重,跟所有民族主義者一樣容易義憤填膺,但卻正義凜然),結果演變成納粹主義(也是菁英主義),導致二戰在歐洲爆發。光明會的始祖Adam Weishaupt死後(見註釋),意大利的革命領袖Mazzini被推選成為新的會長,他在1872年去世以前,說服美國將領Albert Pike加入,成為下一任的光明會首領,因為他對世界單一政府的概念趨之若鶩。在1859到1871年間,他制定了一份軍事藍圖,擬定了三次世界大戰以及全球各式各樣的革命,深信這份藍圖的陰謀可以在20世紀結束前完成目標(這份藍圖當然很受銀行家和野心家們的歡迎和支持)。
(註:巧的是,經濟學始祖Adam Smith的名也叫Adam,他的著作建立在一個假設之上,假設人的慾望永無止境,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人類的經濟活動就必須順應這種天性和邏輯去發展經濟和商業/企業,盡量利用資源有效率地製造財富和豐富物質生活,完全沒提到良心與道德的平衡發展,結果發展成今天的資本主義,充斥著貪婪,缺德的追求更高利潤,更高效率,剝削人力和地球資源,建立起金字塔式的經濟社會,培養大部份的經濟動物成為金字塔頂端那些掌櫃和財主的現代奴隸。
在經濟學或資本主義精神還沒發酵以前,人們都是重文輕商,買賣交易都有不需要明文規定道德上的自律和共識。18世紀和工業革命之後,配合經濟學的思想基礎,貪婪成了追求財富的動力,累積更多財富成了被鼓吹的成功標準,令人稱羨,從小就被家長鼓勵,讀書考文憑就是為了賺更多錢去符合資本社會的成功標準,運用才智去賺更多錢,成為人上人。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可以大聲說話,也有人肯聽。資本主義的信徒想的還是跟亞當始祖想的一樣,永無止境的慾望是人的天性,無法改變,就順其自然,不必想去改變,繼續這樣下去。
由於上述的想法,就出現了很弔詭的現象。政府可以禁止在電視上播放色情和過度暴力的畫面,卻允許廣告和新聞報導不斷鼓勵和吹捧消費的慾望,殺生嘗美食,累積財富和炫富搞奢華,不問道德良心,只在乎新聞價值收視率,不斷製作家庭鬥爭和黑社會之間鬥法的肥皂劇,把這些鬥智鬥法的心機合理化,正常化,也把人心人性麻木化,卻沒人把這些更負面影響力更深更廣的思想灌輸跟色情與暴力擺在一起考慮。似乎有某種障眼法在搞鬼,讓最聰明的人都沒發現這個盲點,因為這些允許播放的內容和畫面都符合經濟的需求,多數人的慾望,促進商業的成長?)
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計劃是要推倒俄國沙皇(因為沙皇看穿那些銀行家的野心,推翻了維也納條約,他們發誓要報仇),把蘇聯轉型為反神論的共產堡壘發源地,然後再傳進中國,擴大勢力。結果在大戰過後,俄國沙皇被推倒,建立扭曲變相又集權的共產主義,用共產主義來消滅其他政府和削弱宗教信仰的影響力,順便從動亂中獲利發財,轉移財富到他們的私人金庫裡,用錢去決定和支持誰是下一任總統或總理或教宗等等高職位。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他們就已經開始為第三次世界大戰鋪路,利用錫安主義(信奉聖經的基督教勢力)和法西斯主義之間的衝突建立共產主義,直到共產主義強到可以跟基督教勢力抗衡,旗鼓相當(中俄對歐美),而且要繼續維持這種平衡狀態,直到需要啟動第三次世界大戰(如古巴危機和冷戰到蘇聯的瓦解,都在製造機會去點燃核導彈發射出去,都沒成功)。
由於啟動核導彈的任務失敗,也越來越難,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計劃就改由衝突策動者(如美國軍方,總統和以色列政府以及其他中東國家的領導人和宗教領袖)進一步擴大錫安主義者(基督教勢力的西方或西化國家,見下文)和回教世界之間的紛爭(不斷製造事端去挑起兩者之間的仇恨,包括褻瀆對方的信仰,醜化回教徒為恐怖份子),形成兩大勢不兩立互不相讓不原諒的陣營,最後必須用武力解決爭端,開展第三次世界大戰。同時在其他沒有這種對立面的國家製造分裂(如台海之間的軍事對峙和台獨主張以及南北韓之間的對立和互相挑釁),形成全球化的世界大戰,直到各國在物資,精神和心靈上都精疲力盡為止,也就是推動世界單一政府(New World Order>世界新秩序)的最好時機。例子太多,比如911事件,以及美國和英國堅持要攻打伊拉克,利用媒體把撒旦胡先>Saddam Hussein描繪得比原本的更壞,用正義之師去為民除害,解放伊拉克人民,其實是為了控制石油產量和價格。
玩弄宗教弱點搞分化的手段
而最接近耶穌教誨的原始基督教早就在羅馬天主教篡改舊約聖經推出新約聖經以後被消滅或逃亡,原始教義的基督教徒也被迫害到所剩無幾,至今還有,但已經很稀少,都是小型窮教會,非常低調。而猶太教也不承認新約聖經,就不承認當時的新教,現在的基督教,猶太教認為基督教是異端。比較一下就知道為什麼,東正教採用舊約聖經48卷,(早期的)天主教承認46卷,新教或基督教承認39卷,新約聖經(經過刪減)推出後只剩下27卷,猶太教的聖經雖然只有24卷,卻是把其他章節比較少的合成一卷,篇幅還是一樣的多。
基督教是在16世紀時的宗教改革運動脫離天主教形成的新宗派,原本還沒有基督教這個名稱,因為不斷分化出許多派系,令人眼花繚亂,就統稱為抗議宗或更正宗,就是新教。這一批基督教創始人就是在1529年在神聖羅馬帝國舉行的帝國會議中的少數反對派,因為會議通過讓天主教派壓制宗教改革運動中的其他各派,逼所有人接受羅馬天主教的決定,這些人抗議,在外面自立門戶,但卻越搞越不像樣,完全失控,脫離原始教義和宗旨,漸行漸遠。
為什麼說越搞越不像樣,甚至越亂?看一下做法就知道。新教“因信稱義”,也就是不需要任何善行,只在乎信,結果都在鼓勵盲信,把獨立思考的腦袋全都交給了上帝或上帝的代言人,任由神職人員指使引導。而且,人人可以成為祭司(現在的牧師),人人可以傳道,而且主教(牧師)也可以結婚,可以累積個人財產,有些還跟生意人,企業家和資本家無異,結果,牧師,神父,傳教士的德行也不一定比一般人來得嚴謹自律,照樣有人可以惡口毒舌批判別人或者有戀童癖和貪嗔痴慢疑的強烈表現等等,都跟入門的門檻太低有關。
基督新教主要有三大教派:一是馬丁路德(Lutheranism)創立的信義宗>Lutheran Church,1517年,他反對售賣贖罪票,與羅馬天主教決裂,信義宗的教義核心是因信稱義,也有漏洞;二是加爾文(Calvinism)創立的歸正宗>Reformed Church,在1541年創立,以聖經為唯一標準(絕對主義),確認聖經無誤(深信不疑),以神的旨意權能,作為一切決定和行為的依據(聖經中每一句不論是否合理有矛盾,一律都是上帝的語言,不可挑戰質疑),注重神的無所不能與人的一無所能,極力反對教皇無誤論,反對羅馬天主教皇的權威(卻沒看到自己也崇拜權威);三是英國國王亨利八世創立的國教聖公會>Anglican Church,英國國王就是國教會的最高首腦或精神領袖,一樣是因信稱義,聖經就像是毛澤東的小紅簿子或毛語錄,神聖不可挑戰。而且毛語錄裡都是鼓吹競爭與玩弄策略的負面思維,對A型性格的人來說的確是他們的聖經或兵法哲學,是最實用的最高指導原則。
基督教發展到今天,新興教派和小宗派有數千個,到80年代初就有3.6億信徒,三分之二集中在歐美,還不斷向西化的亞洲地區挺進,擴展勢力。這些教派和教主各行其是,各說各話,幾乎所有大小教會教派都是某些人自己的宗教主張,只要有一套哲學或神學(未必是靈學),就可以自行成立教會或教派,召集信徒,壯大聲勢,結果到最後都成了宗教事業或商業企業,需要更多錢和新會員來維持教會的生存和開支。但宗教主張都離不開那三大教派的核心價值觀,有些還走極端,比如說在1863年成立的基督复臨安息日會>Seventh-Day Advent Mission,總部設在美國首府華盛頓,借醫療,教育,廣播和社會服務推廣信仰到全世界,用慈善事業收買人心,目的是要擴大會員數量和教徒的滲透率,被視為五大異端之一;另一個在傳教時很積極高調甚至可以無所不為無所不說無所不用的臨恩派>Charismatic Movement也被視為異端,屬於這一派的教會有神召會>The Assemblies of God,錫安教會,葡萄園教會和五旬節會(猶太教的傳統節慶);還有一些教會強調感應的如貴格會>Quaker,又稱公誼會或教友派>Religious Society of Friends,這個教會因為在早期集會時創始人強調“聽到上帝的話而發抖”,而信徒當中也常有人當場跟著全身顫抖,就像起乩那樣,有點歇斯底里,倒像是發羊癲。因此,要在今天的基督教世界裡找到耶穌當年在傳的福音,已經很難,有的話這些人也不張揚,一出聲就馬上違反大多數教派的現有信仰,只能躲起來自己修,這些人才稱得上是耶穌的信徒,在默默實修耶穌的教誨。
由此可見,耶穌在傳道時並沒有想過要當教主,創立什麼宗教,建什麼大教堂,都是後來的人利用他這位偶像的名義去搞崇拜和收信徒來壯大自己的組織,從中獲利,為己所用,比較難聽的說法是掛羊頭賣狗肉,根本就不是在傳道和救瀆靈魂而是出賣宗教服務,把宗教和靈性事業商業化,企業化。所有基督教都採用英王欽定的英文本,當時的光明會大本營還在英國,在歐洲活躍,美國獨立之後才移到美國,也把基督教搬過去成為國教,其實是另一次十字軍西征,重新在美國組軍,羅馬帝國的好戰士兵們也都被吸引到那裡投胎,去滿足自己的好戰慾望,而且都是自願軍,不需要徵召服役。
這一切光明會的作為和計劃都應驗了傳道士也是聖人的Saint Michael(或許就是現在的高靈大天使麥可的化身,蓋亞星靈神智團裡的導師之一,耶穌也在內)堅信的:地球上所有邪惡的源頭都是來自那些控制著世界金融的(少數)人。這些人通常都被稱為銀行家,像八爪魚的組織結構那樣控制幾乎所有大企業,還有一些政府,用各種名義在經營他們的統一事業,通稱為光明會。這些見不得光的地下鼠(樣貌奇醜無比,也像老鼠或蛇臉)當然不會以光明會的名義出現在任何地方,而且他們還有後台大老闆,就是以金字塔式的資本主義統治星球的獵戶帝國大王們,總共有六位,一個星球一個王。金字塔如果用得好又高明,像天狼星人那樣,就有治療心靈和提升靈性的功能,用得自私,就只有形狀,沒有內涵。
佛指真身舍利出土的巧合與意義
回來說法門寺的佛指,自從佛指被藏在木塔內以後,雖然當時還未建寺,只是一處聖塚,就已經光芒四射,五顏六色光從地下湧出,方圓數里內可見,像彩虹。後來的唐朝皇帝因為李世民對佛教推崇備至(玄奘到西天取經就是他贊助的),都紛紛擴建保護,最後一次迎佛指時,唐僖宗把所有寶物封入盒中,永久封存在木塔裡直到今天才出土。唐中宗曾經想開塔迎佛骨,每次出門前都是黃塵飛起,狂風大作,幾次之後只好死了這條心,因為時候未到,他終生無緣見佛骨。北宋太平興國時期,這裡附近暴雨成災,農舍農作物被毀,而法門寺卻安然無恙。明清以後,法門寺逐漸沒落,木塔倒下,地方人士花了三十年建成現在的十三層磚塔,清順治時1654年發生地震,塔身傾斜沒倒,但出現裂縫,民國28年的愛國人士重修穩住塔身。文革期間,紅衛兵似乎懷疑塔下還有密室,要挖牆查看,良卿法師(下圖)只好在塔前引火自焚,把紅衛兵嚇跑,就不再來,也不了了之,保住了佛指舍利。
中國改革開放後,1981年2月24日,寶塔倒了半邊,當時的半邊寶塔頂部有白煙霧升騰(是護法神的魂),又噴出七彩光環,每隔數秒一次,更神奇的是,幾百只鴿子排成圓形的陣仗,在寶塔上空盤旋飛舞,鳴叫不已(是天人和天使在奏樂慶賀)。雖然這個消息沒人知道,但遠在印度新德里城外阿育王寺的慧果大法師和緬甸仰光大昭寺的賢能法師卻不約而同地感應到,當晚各率眾僧設壇誦經祈福。隔日,住在佛祖故鄉新德里的慧果大法師請新德里廣播電台向全世界發布真身寶塔崩塌的新聞,30多個國家的佛教界人士都馬上知道,紛紛發電報關心。中國的中央電視台要在一個星期後才首次公佈這個消息。
1987年2月底開始重修,修到發現地宮(見下圖)和佛龕時,考古人員未通知高僧就自行打開拿出佛骨,高僧聽到風聲或見到瑞像,半夜兩點趕到時提醒工作人員佛骨出土的那一天正好是四月初八佛誕日。當時天下甘霖(毛毛雨),跟佛祖在兩千多年前出生時的天氣一樣,標誌著末法時代(雙魚世代)的結束,尊法世紀(水瓶世代)的到來。巧合的是,外星天人和高靈們都知道的和諧融合日在1987年6月尾到11月期間完成整個儀式,集合全球足夠的集體意識力量成功地從舊的3D地表分出一條新的4D時線,佛祖的手指頭似乎迫不及待就提早先出土,預先知道這件事會成功,也配合他在兩千多年前選擇的出生日,時間點準到圓滿地完成了一個時圈。如果和諧融合日不成功,佛祖也不會允許他的遺物出土了。
這時的佛指正好埋了1113年,111是光明大師的能量,3也是催化和改變世界和人心的符號,都是宗教和靈性大師會有的數字,跟佛祖有關的數字也不例外。而留下佛指供今天出土(其他舍利骨都不見)是要按時世人他傳的佛法可以為人類的將來指出一條有希望的道路,人們可以見不到他的身體,但至少可以見到他的手指指向何方,而不是只看到他的手指而已。
1988年,法門寺舉辦瞻禮法會,在佛龕前由監院靜一(凈一)法師和香港的聖一法師主持舉行莊嚴的祈禱法事,忽然金光閃現,攝影師立即搶拍,沖洗膠捲才看到人字形紅光將法師與其他人隔開,而且聖一法師的身體上透出身後地磚的圖案,為現代科技所不解(照片在法門寺博物館內展示)。其實修煉有素的人,當其身體被高能量物質替代時,身體往往是透明狀的,佛教界稱其為琉璃體(可透光的乙太體,影子也不黑,將來的4D人都會修成這副身體,因為4D的大環境已經許可,不像3D世界的肉身那麼稠密不透光)。
1988年11月9日法門寺博物館對外正式開放,法門寺舉行盛大的釋迦牟尼如來真身舍利瞻禮法會,來自世界各地的十萬僧眾雲集法門,參加這一盛典。當天晚上,僧尼兩序在新建的仿明真身寶塔內舉行盛大的禮佛誦經儀式,突然之間,第三枚佛骨的靈光涌騰而起,霏霏上升,在水晶棺上空的17公分處瞬間放光,持續數秒,攝影師拍下了這一千古奇觀,確定這一枚考古學家推測不是玉質的指骨就是真身(也有照片在博物館內)。出土的佛指舍利一共有四枚,一真三假,假的用玉仿製,稱為影骨,避免發生滅佛時真骨遭到破壞。
科學頭腦好的人從科學觀點來看,認為許多修行人在一起修法誦經時,同時對準佛骨發功,能量聚集產生電流往上衝,就出現發光的現象,換句話說,死去的佛祖已經不存在,因為不可能還有能量和意識;物理學家不承認發功能製造這種能量,就說這可能是一次放電現象,本來就在裡面,剛好現在釋放出來;搞攝影的人說有可能是閃光燈的反射現象,是光學作用。總之,都有各自的物理學根據,不過,解釋得出來又如何呢?只能夠暫時滿足自己的科學頭腦和自我否定違反科學的事和心理,到頭來還不是難逃一死,死後是否還有靈魂和生命或者要投胎去哪裡都不知道,要到死亡的那一天才來證實,親自驗證,才來發慌,緊張,迷惘,不解,無奈等等,下輩子投胎前再忘掉前世,重新從空白的記憶開始,不斷地週而復始,再問同樣的問題,也可能在下輩子沒機會再遇到,也不會再這麼問,而是接受別人已經替自己想好的科學答案和解釋。
歷史教訓
毛澤東就是利用大多數歷代以來都習慣了帝王統治被愚民和操縱,命運全由大王決定的中國人民,把自私與無知的既定習慣發揮到極點,以非友既敵的概念迫使多數人在利害關頭時作出自私和附和支持以自保的選擇,讓人性的陰暗面全都曝光,成了跟著搖旗吶喊的紅衛兵和幫兇。類似的民族性或人性也在現代的民主社會裡以同樣的本質不同的方式在扮演。
當一個群體或組織裡的大多數利用數量上的優勢,通過民主機制和遊戲規則去侵犯或剝奪少數人的合法與正當權益,這種現象就稱為“多數人的暴力”。少數人在群體強勢的威懾下,除非放棄立場,向多數人和主流思維靠攏,否則將永遠被邊緣化和排擠,淪為社會中的異類,低頭生活,得不到種種便利和好處。結果還是在堂皇的民主主義旗幟的掩飾下搞排他性和對立的分離主義,因為不懂得包容,無法包容是因為沒有愛心,用硬道理和冷酷的智能邏輯來思考和作決定,上至領導高層,下至多數選民,都是如此,成為集體創造的實相,少數人即便多到有49%的人不願意,也得認命和忍受不便去成全所謂的多數人,實現少數服從多數的民主精神。
更難有自知之明的是,多數人或少數掌權者總以為自己代表著社會的真理與正義,以自以為是的標準制定了不合理的社會規範,扼殺了有前瞻性的才智之士,不容許有反對但也有理有見地的聲音。社會菁英也認同為了多數人的利益,讓少數人做出犧牲是理所當然的。
在民主社會裡,多數人的意見具有道德的權威力量,若加上制度賦予的權力,確實會產生欠缺理性的暴行,比如不需要死刑也可以圓滿解決問題的犯罪行為也都處以死刑,血腥的話是砍頭和槍斃得血肉模糊,文明一點的是讓死囚帶著恐懼在黑暗中上吊身亡,以暴以暴,以怨報怨,以便大快人心,給受害人的家屬一個交代,卻沒問過受害人的靈魂是否已經原諒這個人,受害人是否也要為自己招來殺生之禍負點責任,或許這兩個人在前世有些仇恨未扯平的?如果受害人要討回公道,自己會暗中協助破案,抓拿兇手。人們習慣和單純地以為毀滅一條毒蛇就不會再有毒蛇出現,結果毒蛇還是沒絕種。
文革就比較戲劇化地演出了這種戲碼,盲目的民眾高舉正義的旗幟,身邊的至親,過去尊敬的師長,都打倒在地,再狠狠踹上一腳來滿足自己那種已經失控的變態和自大心理。災難過後再對當年的愚行沉痛反思,懺悔的大有人在,但是當時人人集體行凶,行徑近乎野獸,受害者無助哀嚎,卻未曾喚起他們一絲的憐憫,已經失去了獨立思考和發揮人性的能力,意識迷糊,完全受操縱去做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
魯迅的小說“藥”裡有一個殺頭的場面,革命烈士夏瑜被押上刑場,刑場邊圍滿了伸長脖子在看熱鬧的觀眾,還有期待人血饅頭的焦慮眼睛。如果場面換成是現代的文明法院,通過投票來表決夏瑜的生死,夏瑜有機會逃過死刑嗎?當時社會上這麼一個大逆不道,謀反犯上的亂臣賊子,(假設變成確定)會造成社會動亂的禍源,大家都同意高層領導的遠見,必須處死以絕後患。
遠在希臘時代的公元前399年,西方哲學之父蘇格拉底被雅典市民以“腐化的雅典青年,不信奉城邦所尊奉的希臘諸神”的罪名控告他,最後在法庭上被眾多市民組成的裁判團投票決定處以死刑。就這樣,蘇格拉底平靜地接過毒酒,一飲而盡,耶穌不帶任何怨恨地被釘在十字架上忍受痛苦,地球另一邊的秋瑾昂頭步上刑場,悲壯地人頭落地(見註釋)。被殺的人心裡一點怨恨都沒有,反而是殺人的怒氣沖沖,還正義凜然,替天行道。不論處死這些人的方式是否血腥或乾淨,場面是否難看,都一樣的充滿暴力。殺人的不需要親手拿刀去砍,手和身體還是沾滿了別人的鮮血,但卻還不知道自己也是殺人的幫兇之一。這就是紅塵滾滾的五濁惡世裡常會發生的事情,也是那些還帶有獸性和無知的人類處理違反自身利益問題的方式,現在還有。
(註:古代的君主或爬蟲類喜歡用砍頭或斷頭的方式來行刑,其實是從阿修羅界帶過來的舊習慣,因為爬蟲類常跟上層的阿修羅或天人打仗,低層的阿修羅身體容易損壞和死亡,而身體比較稀薄的高層阿修羅和天人即使身體損壞了,還是可以修復活過來,除非頭被砍掉才會死亡,死後的靈魂也不想再要那副身體,再換新的,重新出生。差別是,高層的天人有能力選擇到哪裡投胎,而爬蟲類阿修羅因為頻率越降越低,都不由自主地掉到人界裡投胎。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會有改不掉的壞脾氣,嫉妒心,好爭好強爭輸贏爭第一的習慣,什麼都想要控制,但也很積極,有上進心,男的不是醜就是壯,但非常聰明,女的很美,都有好身材)
總結
談那些魔王和爬蟲類造的惡業不是要算舊賬和把他們描繪得更醜陋,面目可憎,然後怨恨,抨擊,批判,而是要願意相信的人認清這個世界裡大家都在扮演的不同角色,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魔王被多數人捧上天來崇拜,任由他一人控制和指使去做傷害同胞的事,在人間重現地獄裡的慘狀;為什麼人性會被獸性淹沒,置身其中的人和奴隸卻沒發覺自己在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姑息養奸,甚至為虎作倀。看完整部已經落幕多時的人間大戲以後,不要怪任何人,不要聲討要回一個公道,而是多一些諒解和原諒。可以既往不咎,但不要忘記這樣的教訓,也不要老是背著這樣的傷痛包袱,無法原諒,而是從中吸取前人也可能是自己的前世經驗之一,長智慧也生慈悲。也別忘了自己是否還在戲裡面,還是同一類連續劇的百年連環戲,換個方式,換個包裝,換個場景,換了情節,換了演員來演的現代提升版。或許已經很少再見到那麼難看的畫面,不過本質上可能還是一樣沒有美感。要是那種情節和場面再出現,也有可能會更難看。
因此,要學會選什麼樣的人當領袖,像孫中山,甘地,翁山樹姬這些真正為國為民犧牲小我的斯文人或是辦事雷厲風行,有魄力有手腕,頭腦好的將帥之才,政治強人,偉大領袖?如果多數人都需要一位為了穩定,經濟,軍力,強國夢等等政治目標什麼都可以犧牲(尤其是社會民生與人民的權益和福利)的領導強人,就也可以接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樣的既定概念,可以容許偉大的政治家自私一些,也不必強調什麼同情心慈悲胸懷的高調,把全部權力和信任都託付在一個這樣的人或少數人手上,等於贊同舊王朝的皇帝制度和集權主義,最後全部人都被控制和玩弄,整個世界都成了聰明人和自私政客的遊戲場。
選領導人或所謂的智者的差別在於,你在用心或用腦在強調心或腦哪一個比較重要。在有心無腦或有腦無心的情況下,你會選擇哪一個?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會選出什麼樣的領導人;人民怎麼想,就會怎麼選;用心或用腦在想,就會選出什麼樣的領袖,就會創造出什麼樣的實相和政治現實去過日子,渡過人生。因此,創造實相由自己開始。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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