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網絡
很多個智囊團,基金會,主要媒體和其他機構都有CFR的會員在內,大部份也同時是三方委員會和彼得堡的終身會員,全部都秘密行動,在美國和世界局勢中累積無遠弗屆的權力。
洛克菲勒成立的三方委員會>Trialateral Commission(TC)
David Rockefeller在他的回憶錄中的第405頁這麼寫:
有些人甚至還以為我們是一個秘密網絡(光明會)的一部份,專做違反美國利益的事,把我們的家族和我形容為國際人士,聯合世界各地的人陰謀要建立一個全球化的政經體制和一個世界的政府。如果真是那樣,我會面對這個罪過,但我引以為榮。
TC也跟必得堡結盟,在新世界秩序的計謀下扮演關鍵的角色,用少數人累積的大量財富去控制世界局勢。TC的成員們擁有共同的觀點,全部都同意需要一個全球的主宰力量,無人可挑戰。
TC在1973年成立,總部在華盛頓,他的成員中那些很有勢力的美國,歐洲和東亞的會員都追求那個成立的宗旨與可信目標,就是新國際經濟秩序,演變成現在的新世界秩序>New World Order,都由來自這三個地方的菁英們在執行這個計劃,其他地方的會員就比較少。
根據TC的網站介紹,每一個區域的群組都會有一位主席和副主席,都是整個委員會裡的領導人。執行委員再從會員中選出36名來擔任,按照比例代表美國,歐洲和亞洲的會員,現在已經擴展到全球。
委員會成員們一年要會面幾次探討和協調工作。執行委員選擇會員,任何時候都會有350多位會員,三年會員期可更新會員資格。每一名會員都是各個領域裡的專才,比如商業,金融,政治,軍事或媒體,還包括過去卸任的總統,國務卿,國際銀行家,智囊和創辦元老,大學校長,獲選的學者,前國會議員和其他菁英。
雖然它的年度報告書可以買到,但是這個組織的內部運作方針,目前的目標以及運作方式都是秘密,當然有隱秘的好理由,因為它的所作所為都在傷害公眾的利益,才不能公開。
<Trilaterals over Washingtong-華盛頓之上的三方勢力>這本書的作者Antony Sutton在書中說:
這個集團的私密公民們精確地組織起來確保他們的集體觀點對公共政策有顯著的影響。
<Trilateralism:The Trilateral Commission and Elite Planning for World Management—三方主義:三方委員會以及菁英的世界管理計劃>這本書的作者Holly Sklar在書中這麼寫:
美國,歐洲以及東亞的實權人士讓“富人維護西方資本主義的利益,可能是不鼓勵保護主義,民粹主義或其他導致菁英們對峙的反應”,不允許任何事態阻礙他們要控制全球(經濟和財富)的共同願望。
TC的會員Zbigniew Brzezinski(也是創辦人之一)在自己寫的書中<Between Two Ages—America’s Role in the Tecnotronic Era—兩代之間—美國在科技時代扮演的角色>這麼寫:
“。。。。所有國家的人民,政府和經濟體都要符合跨國銀行和跨國企業的要求。憲法,舊的國際政治架構,影響力,主權紛爭等等已經不足以應付現實。。。。”
今天的TC會員已經全球化,來自不同國家如阿根廷,烏克蘭,以色列,約旦,巴西,土耳其,中國和俄羅斯。Antony Sutton相信,TC的目的是要跟彼得堡和CFR的會員合作建立可以在全世界讓政府實施的公共政策和達致目標,他也說,TC的會員們反對美國憲法(如言論自由,示威自由,人權福利等等天賦的權力)以及政治民主化的進展。其實,TC就是特別成立來應付民主化帶來的危機,太多民主就必須箝制(中國的崛起和坐大也同樣要箝制,除非中國政府高官也加入他們的組織,跟他們有共同的政治信念,但是中國的資本主義化和維持專制的整體就符合這個世界政府的利益和終極目標)。
TC的一份官方報告擔心越來越多人民參與和控制社會,政治,經濟機構,特別是反對國會和政府的權力集中。
為了應付這種發展趨勢,必須動用媒體的控制能力限制報章(包括廣播和電台)所能發表的內容。根據Richard Gardner在1974年7月那一期的CFR刊物外交事務的一篇文章,他這麼寫:
CFR的領導層必須停止國家主權的伸張,一片片地侵蝕這種意識,直到公眾再也感覺不出分別(成為地球村,到處都是資本主義的西方文化,以英文為主為優,當地文化全被淹沒,侵蝕到支離破碎,成為弱勢文化)。
必得堡,CFR和TC的成功(蛇鼠一窩,臭氣相投)靠的是找一些途徑以共同威脅或危機的名義(反恐,石油,糧價以及核武)讓人們(為了自身安全和經濟利益)放棄對自由(言論和示威反對)的需求。那些得到這三個組織支持的基金會,教育學府,研究所,智囊團所研究的課題,只要是符合這三者利益的,就得到資助。當然,藉口可以改,但終極目標還是要剝奪個人的自由和權力。
這三個組織的成員們要的是全包的壟斷,不論是政府,金錢,工業,房地產,都是永續壟斷經營的領域,也不斷擴展擴大經營。Frederick C.Howe在他寫的書裡<In Confessions of a Monopolist(1906)一名壟斷者的自白>這麼寫:
“大企業的規則就是要壟斷供應,讓社會大眾替你辦到。只要我們看到國際化的革新者和所有資本家都是不想競爭的對手,我們就錯過了一個關鍵點,國際間的壟斷資本家以及國際革命式的社會主義之間的合作對彼此來說是互惠互利的。”
在Rockefeller File>洛克菲勒文檔裡,Gary Allen這麼寫:
“在19世紀末,華爾街的行內人士都明白,壟斷市場的最有效方法就是給所有作為都冠上公共利益,對公眾有利的名堂。”(由政府立法讓被壟斷的公共服務如交通和水電供應私營化以利潤為目的以提高效率為藉口變得合理,符合大眾的利益,其實是合最大股東的利益)
David Rockefeller跟他的父親John D學到同樣的道理,而John D也跟父親學來。他們都不喜歡競爭,竭盡所能要消除競爭,David的做法就是通過新世界秩序來達到壟斷無競爭的目的(這樣就能賺到更多錢,權力也越大)。
在70和80年代,TC和CFR的會員們合作搞“1980計劃”,是前所未有的大型計劃,由CFR發起,要轉移世界局勢達致某一種他們要的結果和格局,最終是分化經濟(成為不同陣營或俱樂部,把弱小國家排除在外,被排擠和邊緣化,資源不斷被富國剝削)。為什麼要有這個計劃?
那是因為,在50和60年代,全球化的工業增長就表示會有更多競爭對手,就必須在搖籃中就掐死這個趨勢,至少也要箝制不讓這個趨勢失控發展過快。結果,在80年代的美國造成財富從窮人轉到富人手中,中產階層縮小,逐漸式微凋零,成為大部份的貧窮人口結構(或者負載累累的卡奴,房奴等等,表面上像是在享受水平高素質高的物質生活,實際上是欠債的負資產階級)。
北美聯盟>North American Union(NAU)
這個概念是在80年代初期由雷根的政府提出,David Rockefeller,George Schultz和Paul Volker告訴總統,美國和加拿大的政經體系可以在15年內結合為一體,唯一的問題是講法語的Quebec省。他們的解決辦法就是選一位對必得堡友善的加拿大總理,把Quebec和其他省分開來,把加拿大劃入美國的第51個州。這個計劃幾乎成功,不過在1995年的全民公投中以50.56%對49.44%的票數被擊敗,但要合併的概念還是沒放棄。
在2005年的3月23日,在Texas的Waco召開的會議上,出席的人有George Bush, 墨西哥的Vincente Fox以及加拿大的Paul Martin,他們同意成立SPP-Security and Prosperity Partnership>保安與繁榮合作的形式,促成了北美聯盟的成立。這是北美的一個秘密獨立的行動小組的協議,由加拿大的執行長委員會,墨西哥外交關係理事會以及CFR組成的集團,目標如下:
>避開這三個國家和憲法的限制。
>壓制公眾的知情權或想法。
>提議結合美國,加拿大和墨西哥更大的經濟,政治,社會和保安的合併,通過秘密的工作小組不必辯論,不必投票形成有約束力和不可變更的協議。
簡言之,就是一個企業之間的奪權政變,剝奪這三個國家的主權,用軍事化的強硬手段去壓制反對的聲音。
如果法令通過,就會形成一個沒有界限的北美聯盟,由企業控制,大企業可以通行無阻地調動資金和搞貿易,大部份都是美國的企業,而且美國的企業還能得到更重要的資源,尤其是墨西哥的石油和加拿大的食水。
有超過300個SPP的協議秘密起草出來,配合這三個國家的政策,涵蓋能源,食物,藥物,保安,移民,工業,環境,衛生,同時通過強制取締和執行把這三個國家都(實質)軍事化(有合法的警察權力去對付和打擊其他企業和人士)。
SPP使這三個集團朝向世界政府的目標又跨進了一步,亦步亦趨地推進。統一的歐洲又是另一個目標,歐盟是以下諸多協定和經濟協議組成的結果(都是以錢為推動力,最終和最高目標也是錢,錢就是信仰,相信金錢萬能,在這個世上的力量最大,連政府官員和領導人都要俯首稱臣,因為有錢能使鬼推磨):
>1951年12月成立的ECSC>歐洲六國煤鐵社群。
>1957年3月六個國家簽訂的羅馬協議,成立了EEC>歐洲經濟社群。
以及第二份羅馬協議成立的EAEC>歐洲原子能能源委員會。
>1957年10月起由歐洲法院處理貿易糾紛。
>1960年5月由七個國家組成的EFTA>歐洲自由貿易協會。
>1967年7月,上述的EEC,ECSC,EAEC結合成為一個機構。
>1968年,歐洲海關聯盟取消關稅,對所有EEC的成員國收取劃一的入口稅。
>1978年成立ECU>歐洲貨幣單位。
>1986年2月重新修訂1957年的羅馬協議,成為歐洲單一法令,在1992年12月31日促成了歐洲共同市場。
>1992年的Maastricht協議在1993年11月1日成立歐盟。
>1995年12月取名為EU>歐盟,正式在1999年1月取代ECU>歐洲貨幣單位的名稱,歐元開始在2002年1月通行,目前是27個歐盟會員國裡的16個國家的通用貨幣。
(註:這些猶太富商和菁英們機關算盡,但人算不如天算,尤其是歐洲一些國家的債務危機,也被美國的房貸危機波及,美國的房貸危機又是攻打伊拉克的連鎖效應之一,攻打伊拉克抽取石油是他們設計的911事件的目的之一。為了避免成員國的債務危機拖垮美國,國際銀行家控制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不斷用錢去撐住局面,卻只能暫緩貧富差距的結構性問題,少數富人還是不願意放棄既得利益讓其他人也賺到錢,結果到最後是官逼民反,一起被拉下去,自己也佔不到便宜,付出代價)
在過去50年,上述的發展步驟導致歐盟成員國失去他們的主權(命運由富國和大國主宰),整個歐洲大約70%到80%的法律都只是橡皮圖章的立法過程,由布魯賽爾以及盧森堡那些無名無姓的工作小組組員起草供批准。
歐盟以及北美聯盟有以下的共同點:
>由一位有影響力的發言人主張成立。
>先是經濟聯盟,然後變成政治聯盟。
>強制保安,結束歐洲成員國之間的戰爭。
>用集體共識取代民粹主義。
>創造超級大政府,邊界變得模糊。
>用秘密的安排來掩飾真正的意圖。
>創造共同貨幣,最終成為全球貨幣。
必得堡,TC和CFR的領導層支持更進一步推動全球的整合,誓不罷休,直到全個世界都在一個單一公司的政治大傘下被統一,由全世界最有權勢的私人黨派管理一個無國界的世界,這個黨派就由這些主要機構的重要菁英成員組成(為國際銀行家或光明會的12位頭頭效勞)。
2007年4月,美國和歐盟成立了跨大西洋經濟理事會,目的是要:
>創造一個有執行力的國際政府官方組織。
>協調經濟與管制的目標。
>朝向泛大西洋的共同市場努力。
>進一步實現世界單一政府,由全世界最有權勢的企業管理,照顧這些企業的利益。
2009年必得堡集團會議的內情
5月14日到17日,必得堡人在希臘的Vouliagmeni召開常年會議,根據Daniel Estulin的調查,他們對全球經濟有驚人的計劃。
這個計劃有兩個可能的選項:
“不是一個延續和掙扎的經濟不景氣導致全世界經濟進入幾十年的停滯,衰退和貧窮,就是短暫卻激烈的蕭條,為一個新的可持續世界秩序鋪路,沒那麼多主權,卻有更多的效率”。(1929年的經濟大蕭條也是人為的,就像1997年的亞洲金融危機和70年代的石油危機那樣,害慘了很多人)
(註:企業文化講求效率,不過只要是對企業有利,不損害其收入和權益的,什麼都可以犧牲,包括人權和福利。這就是只重效率犧牲人性的企業文化,也是獵戶帝國發展出來的資本主義統治世界的體制,企業就是政府,政府成為企業的工具和立法圖章,一切都以企業的利益為主,其餘都必須做出犧牲,為企業效勞。這種政體的模式(極端的資本主義結合共產主義的中央集權專制)已經在世界上幾個國家實行,經濟上很成功,但也有很多被媒體掩蓋和低調處理的社會問題,很多人受不了壓迫和壓力,每天都有人被逼到走頭無路選擇自殺,是非常殘酷嚴峻的生存環境,也是另一種表面上好看的地獄和奴隸或假富民真窮人的集中營。但是很少人有眼光看出這種政經模式會發展出來的可怕後果,只滿意於個人的生活現狀和物質條件,沒想到其他人的遭遇,當作自己未來的前車之鑑)
其他議程還包括:
>未來的美元和美國經濟。
>繼續製造復甦的騙局,蕭條就要結束的跡象,經濟將會在年底回彈的假相。
(註:結果是從2009年到現在的2012年,美國經濟還是沒有好轉,每年都有危機,每次都有新的解決方案,但還是沒徹底解決根本的問題,全都是拖延戰術和權宜之計,只等黔驢技窮,遊戲玩完再來想辦法,能撐多久就多久)
>壓制銀行的耐力是個被設計出來的騙局的事實(滿足群眾的情緒和輿論的撻伐),而不是真實地檢驗銀行的財務健康狀況。
>估計美國的全年失業率會達到14%,遠遠地低過實際的數字,也就是說實際上是加倍,如果全部類別的事業人數都要算在內的話。
>最後要為Lisbon協定推一把,讓全部歐盟國都採用後自由主義的法規,包括更多的私企化(國營廉價利民的服務如醫療,大眾交通和教育等轉成謀利的私人或國營企業,為了更有效率低提供更好但卻更昂貴的服務),減少工人的權益(不論待遇如何不公不人道,都禁止罷工,嚴懲罷工者,當罪犯收押),開放邊界貿易,對發達經濟體有利,對發展中國家不利,更多的軍事化介入(以軍法或軍事懲處的慣例或辦事方法)壓制公民的自由和人權(比如委任軍事將領當高官,軍轉民,繼續貫徹管理軍隊的超嚴厲不尊重人權的管制模式)。
在會議過後,Eastulin獲得了一份73頁的總結報告。重點是,必得堡集團關心的基本點在於,他們不斷通過策劃動亂來重塑世界局勢(賺錢)的長期作風會有危險,可能會失控而造成全球菁英和必得堡的既得權力者被大事件的力量給壓垮,失去了控制全球的能力。(過去不斷玩火都是漁翁得利,沒傷到自己,才會玩出911這樣的事件來導致自己曝光)
Estulin也發現到,必得堡的強硬派之間也意見不合,因為他們要一個戲劇化,短期但很嚴重的蕭條,與其讓經濟緩慢惡化下去,全球經濟崩潰的可能性還是未知數,也許會大過他們所能預見到的,就會損害必得堡人的利益。而且,一些歐洲銀行家對於自己當前的命運很是擔憂(可能會破產),對於一些成員在世界各地搞出來的衝突和大事件很不以為然(比如最近的以巴事件,南北韓的緊張對峙以及釣魚台的挑釁,已經危害到自己人的利益)。
必得堡人之間有同意也有恐懼,他們擔心(經濟和債務)情況持續惡化下去,就要面對最糟糕的危機,都因為美國的極端債務水平(超出比例又沒有有效的解決方案),如果沒解決,就無法有健康可持續的復甦可談。
其他課題包括:
>成立全球財政部門或全球的中央銀行,有可能跟IMF合作管理,或者成為IMF的一個部門。
>全球共用的貨幣(如果美元崩潰變成廢紙,就可以用另一種貨幣繼續玩遊戲,玩完之後再用另一個新的貨幣來玩)。
>資深市場分析員Bob Chapman說的摧毀美元的騙局,通過隱形的國債繼續發行大量的新鈔,不斷舉債,讓美元貶值。(到最後是犧牲掉美元,由新的世界貨幣來取代,連歐元也不支持)
>全球化的法律體系。
>利用禽流感建立WHO這個全球化的衛生部門。(禽流感有人為的嫌疑)
>全球政府的全面目標以及終止國家主權。
在過去,Estulin的消息來源都證實正確,之前他預見到2007年的房貸市場崩盤,金融市場萎縮,接著發生雷曼兄弟倒閉的金融危機。你要注意他發出的新消息,才會知道全世界的菁英們計劃下一步要做什麼事。
總結
Daniel Estulin向European Parliament>歐洲國會(歐盟的聯合國)透露他所發現到的必得堡成員是什麼樣的人:
“我在過去20年的調查發現,今天那個叫做必得堡的集團已經在800年前就已經存在,這個必得堡是當年支持和資助希特勒的Sinarchy運動的人成立的。這是個很國際化的運動,是由更早期在1770年代的秘密社團Free Mason>共修會的人推動的,用來對抗和打擊美國人建立起來的自由民主原則。”
“很多人把必得堡當成陰謀論來談,他們當然不是那樣,但卻是歷史上的事實。很多人相信必得堡就是一個世界單一政府或者想要創造New World Order>新世界秩序,尤其是布希總統(父子)在90年代提出的創造世界單一政府的概念。其實跟世界單一政府無關,必得堡是一個集會,召集了所有代表某一種思想意識的人,他們的信念就是金錢(金錢萬能,資本主義,有錢才是硬道理,一切以錢為衡量和追求的標準)。”
“因此,整個理念並不是要創造一個世界政府,而是要創造一個世界企業,好讓金錢的多少決定誰才是地球上最有權力的人,富可篡國。”
(註:這就是獵戶帝國的發展模式,如果人類不覺醒不警覺也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帶往哪一個方向去生活和生存,就會發展出那樣的政經模式,也就是企業文化和財力大過政府的權力,整個政府不再是人民的代表和替人民謀福利改善生活的官方機構,而是淪為企業的塑膠印章,為企業製造更多賺錢的機會,經商環境和有利架構,繼續壓制工人的收入,降低勞工成本,抬高收益,累積更多資產,讓國家的99%財富和權力集中在1%的人手中,世代相傳。政府的功能已經有名無實,不再是服務人民的機構,而是被企業主,銀行家或少數權力狂和獨裁的人挾持的警察國家和軍事單位,反對的人可以輕易地根據這些人自己立的法不必審訊就可以用威脅國家和人民(其實是既得權力者的)安全被關進牢裡,也就是讓知情的人活在白色恐怖當中,讓不知情的人活在自以為幸福的物質生活中,不斷安慰自己也被提醒過得比世界上許多落後國家的人還要好,還要幸福,還要快樂,被催眠了還不知道,活活地夢遊人間)
註:本文作者Stephen Lendman是Centre of Research for Globalisation>全球化的研究中心的研究員。這些研究內容都不會在各國的主流媒體上發表,依賴主流媒體獲取訊息以及一般讀者如果不知道相關的關鍵字就不會看到和找到這些訊息,就只能猜測主流媒體在報導的世界大事或頭條國際新聞的背景和主因。
本文完
必得堡集團是什麼組織
起源
第一次必得堡會議在1954年5月31日,荷蘭境內靠近Arnhem的一家叫做必得堡的飯店舉行,是由幾個人發起,包括波蘭政治家Jozef Retinger,有感於西歐的反美情緒高漲,就提議召開一個集合歐美領袖的議會,促進大西洋國家之間的文化諒解,在政治,經濟和國防上展開合作。Retinger找來荷蘭王子Bemhard支持他的概念,也得到前比利時首相Paul Van Zeeland以及Unilever貿易公司的主管Dutchman Paul Rijkens的支持。Bemhard又請到了CIA頭子Bedell Smith參加,這位頭子也跟艾森豪威的幕僚顧問Charles Douglas Jackson討論會議上提出的建議。受邀名單是每個國家派出兩名代表,其中一個是保守派,另一個是自由派人士,當時就有11個歐洲國家以及11名美國代表參加這個會議(總共是33人,這個數字是光明會的人最常用的數字,盡量不要多過這個數字)。
會議的成功促使主瓣人決定每年召開一次這樣的會議,同時成立了一個永久性的指導委員,Retinger獲選成為永久秘書。出來負責召開會議,指導委員會也保留出席嘉賓的名單以及他們的聯絡詳情,必要時可以在私底下聯絡他們形成一個非正式的個人網絡。會議在接下來的三年在法國,德國和丹麥召開,1957年在美國的Georgia州的聖西門島上召開,福特基金會贊助三萬元的經費,過後這個基金會繼續贊助1959年以及1963年的會議開銷。
角色
研究員Peter Thomson在1980年寫一篇文章名為“必得堡以及西方世界”,介紹必得堡是一個集會的團體,集合了世界最大跨國企業和最高政治人物一起探討西方世界面對的短期與長遠問題。Thompson說,必得堡不是一個有執行力的機構,當必得堡人達致共識要做某些事時,他們就可以行使手上的跨國影響力和國家機器去得到他們要的結果。如果他們精心設計的共識和目標無法成功,就是有資本家以外的勢力或者內部的反對勢力從中阻撓。
必得堡集團的會員大部份來自西歐和北美的國家,記者Caroline Moorehead在1977年的一篇文章批評必得堡集團的會員,摘錄一段某一名會員說的話:“我們沒邀請任何發展中國家的代表,要不然我們就成了另一個迷你聯合國。。。。我們要找的是志同道合以及合格的人,最糟就是一群烏合之眾。”Moorehead在文章中形容這個集團完全偏袒大企業以及中度保守的人(用舊方式辦事的領導人,相信強權就是真理),極左派人士是一批社會民主主義的人。
隱私
集會的飯店在開會期間不許任何人靠近,由私人保安公司和當地的警察負責保安。比如說,2009年在希臘的Vouliagmeni的集會召開期間,英國偉報的記者Charlie Skelton只是拍汽車的照片就被逮捕兩次。
陰謀論
必得堡主席Etienne Davignon說,必得堡集會的主要吸引力是提供與會者一個機會可以公開討論和知道重要人物怎麼想,不必被媒體找到有爭議的觀點來批評。但是,由於保密嚴厲,就常被人指責在搞陰謀,這個觀點對政治兩派人馬來說同樣很偏激,不論他們是否同意這個集團要做的事,都對這個集團很有意見。一些左派的人指責這個集團的人要用資本主義主宰社會,一些右派的人也指責他們要建立世界政府,搞計劃經濟。
2001年,當了30年指導委員會委員的創辦人Denis Healey說:“如果說我們要成立一個世界單一政府雖然有點誇張,但也不是無稽之談。我們這些會員也認為我們不能一直這樣永遠打打殺殺導致百萬人無家可歸,因此我們認為一個單一的世界也是件好事。”2005年Davignon跟BBC討論這些指責:“這種指責無可避免也無所謂,一直都會有人相信這種陰謀論,只是事情的演變有一點不連貫(不一致)。如果有人說這就是世界的秘密政府,我要說如果真是如此,我們就真的是無地自容,值得慚愧。”
偵察記者Chip Berlet在1994年的一份報告中指出,右派關於必得堡的陰謀輪要回溯到1964年Schlafly自資出版的一本書叫<A Choice, Not An Echo—是選擇,不是迴響>,書的內容主張陰謀論,因為美國的共和黨被必得堡裡的活躍菁英知識份子挾持控制,共和黨的國際外交政策就是在為全世界的工廠集權鋪路(註)。另外,2010年8月,前古巴總統Fidel Castro在古巴的共產報章Granma寫了一篇文章,摘錄了Daniel Estulin在2006年出版的書<The Secrets of The Bilderberg Club—必得堡俱樂部的秘密>的內容,形容這是一群邪惡的私會黨員和必得堡的說客操縱公眾來建立一個沒有國界的世界政府,不必向任何人負責,一切由他們自己決定。作家Brian Dunning也發現,古巴不是受邀參加的會員,卡斯特羅也從未參加過會議,因此他所知道的也沒有比讀過這本書的人多。
(註:這就是為什麼每當共和黨的總統上台時,就會發動多場戰爭,以戰爭的緊張,軍備競賽和區域的武裝衝突為外交政策的主調,從雷根到老布希(前CIA局長)到小布希都是一貫的作風,換成是民主黨就以搞經濟為主,到處當和事佬,還是會出售武器供自衛,其實玩的是兩面手法,背後的主腦都是同一批的利益團體,包括軍工業者,大企業和國際銀行家)
(註:這就是為什麼每當共和黨的總統上台時,就會發動多場戰爭,以戰爭的緊張,軍備競賽和區域的武裝衝突為外交政策的主調,從雷根到老布希(前CIA局長)到小布希都是一貫的作風,換成是民主黨就以搞經濟為主,到處當和事佬,還是會出售武器供自衛,其實玩的是兩面手法,背後的主腦都是同一批的利益團體,包括軍工業者,大企業和國際銀行家)
G William Domhoff是一位心理學與社會學教授,專門研究權力的理論,他把必得堡這個國際性的關係論壇看成是一個可以讓有權勢菁英們分享看法,達致共識和促進凝聚力的地方。Domhoff也警告用陰謀輪來看這個組織會把整個論壇和俱樂部都妖魔化,他辯說反對美國進步的人是企業菁英中的保守派以及共和黨員。必得堡裡的活躍份子也大部份是同一批人,而且他們都身居要職,不論是資本家或政治家,都很容易被認出來,也容易辦事(說話比較大聲)。
政治評論記者Kennth P. Vogel說,全球有影響力人士的輪替出席會議引起了國際陰謀論者的注意,幾十年來都把必得堡會議當成企業和全球化的計謀,確信這是有權力的菁英們正在把大家推向一個被壟斷的新世界秩序(註)。這位記者也說,這些陰謀論者的狹隘取寵世界觀對統治者不信任,而不是提出一套治國方針和理念。
(註:必得堡裡的許多成員的記錄不良,形象敗壞,犯下戰爭罪卻無法被告上戰爭法庭,還可以繼續領導其他新進的會員共謀世界大事,實在是很難自圓其說,要不是醜事被人挖出來,全世界的人都不會知道他們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壞事。如果是為全世界的人和自己的人民謀福利的事,為什麼需要偷偷摸摸地開會,怕人家知道?)
作者James McConnachie說,陰謀論有說到重點,只是表達得不夠有效,因為必得堡集團的所作所為的確就跟全球陰謀論者說的陰謀完全一致,只是沒有用同等的邪惡去做(而是包裝得很高明,假他人之手去殺去打仗),陰謀論者並不欣賞這種差別,只認為這群人就是邪惡的。
McConnachie總結說:“有時候不得不歸功於這些陰謀論者,是他們提出了主流媒體都忽略的課題,要到最近(另類)媒體才開始報必得堡的事(主流媒體和報章還是避而不談,盡量低調處理訊息),要是沒有這些陰謀論的謠言滿天飛,媒體會報嗎?”
McConnachie總結說:“有時候不得不歸功於這些陰謀論者,是他們提出了主流媒體都忽略的課題,要到最近(另類)媒體才開始報必得堡的事(主流媒體和報章還是避而不談,盡量低調處理訊息),要是沒有這些陰謀論的謠言滿天飛,媒體會報嗎?”
<本段完>
他們:極端主義者的冒險
<Them: Adventures with Extremists—他們:極端主義者的冒險>是英國記者Jon Ronson在2001年出版的書,書本也配合他的紀錄片<The Secret Rulers of the World—世界的秘密統治者>播出。書本和紀錄片詳細地描繪了Ronson接觸到的理論家和活躍份子,都在政治,宗教和社會領域裡活躍,消息靈通。
Ronson記錄他訪問這些極端主義者的日誌,想要揭穿這些躲在密室裡統治世界的菁英小人的陰謀。這本書假設這些極端主義者不完全是瘋狂的,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都大不同,但還是有一些共同點,尤其是相信一小撮有頭有臉的人在掌握全世界的命運這個信念。從Omar Bakri Mohammed(賓拉登在英國的同黨)到Thom Robb(美國3K黨的騎士大巫師),Ronson曝露了這些人的使命之可笑與荒唐,同時又很清醒。
(註:被媒體揪出來指名道姓成為世界公敵的恐怖份子頭目其實都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科技落後又很貧窮幹不出大事的小混混罷了,真正在幹大事的人是那些掌控媒體,政府,軍隊,權力和金錢來源的國際銀行家,而且絕不會出面辦事,媒體一見到他們的名字就自動會低調處理,不動聲色替他們的身份保密,好讓他們可以一手遮天,為所欲為,由別人去當他們的替死鬼,歷史上舉凡最聰明也很邪惡的政治家和權力狂都這麼做,比如慈禧太后,但比起猶太富商或國際銀行家,還不夠高明,因為還不夠隱秘)
他的調查歷程從英國到Ruby Ridge到Texas甚至到了葡萄牙,全程由極端主義者的導遊帶領,結果是見識到了少數人那種狂熱與幻想的作為,讓他大開眼界。
這本書的大部份內容都在調查必得堡集團的開會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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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ret Rulers of the World--世界的秘密統治者>是一部分成五集的記錄片,在2001年4月在有線電視上播映。這部片也介紹了Ronsons的書<Them: Adventures with Extremists—他們:極端主義者的冒險>,書中也形容了很多跟紀錄片內容相關的事。這部片和這本書都詳細記載了Ronson接觸到的理論家和活躍份子,他們還是政治,宗教與社會法制的菁英份子。
這部片子透露老布希和小布希以及其他必得堡的活躍份子參加一個類似邪教的儀式
這部片子透露老布希和小布希以及其他必得堡的活躍份子參加一個類似邪教的儀式
註:上述紀錄片可以在Internet Movie Database的網站上找到和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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